何大清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。其实这些年来,他心里就隐隐约约怀疑傻柱可能并非自已亲生。可即便如此,养条狗十几年,也早就有了感情。
如今,确定傻柱不是亲儿子,而自已真正的儿子却不知被聋老太弄到了何处。以聋老太的心狠手辣,他猜测当年那个襁褓中的婴儿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。一想到这儿,何大清不禁老泪纵横,现在他就只剩下何雨水这一个亲生骨肉了,往后何家的香火也只能指望她了。
这么想着,何大清抹了抹眼泪,转身朝四合院走去。回到四合院,他径直走进家门,二话不说,把傻柱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收拾起来,团成一个大包,扔到了门口。
在派出所的时候,他问过陈所长,像傻柱这种情况,确实没办法给他定罪。毕竟傻柱是成年后才知晓真相,而且前不久才得知,再加上他还交出了聋老太留给他的财产,从很大程度上来说,可能无法对他进行刑事处罚,大概率只会修改他的成份。
可这样的处罚,远远无法平息何大清心中的怒火。他已经打定主意,直接把傻柱从家里赶出去,以后他爱怎样就怎样吧。幸亏现在是新社会,要是在旧社会,他非得找人把傻柱废了不可。
院里的妇女们见他气冲冲地进门,又把傻柱的东西都扔到外面,纷纷交头接耳起来。
“这何大清是干啥呢?发什么疯呀?怎么把傻柱的东西全扔出来了?”
“哎哎,你们说是不是何大清准备把保定的相好带回来,嫌傻柱碍眼啊?”
“我看像。反正何雨水都这么大了,再养几年就能嫁出去,还能收笔彩礼。傻柱可纯粹是个赔本买卖。”
“就是就是,就傻柱这样,以后还得花钱给他娶媳妇,何大清不得亏一大笔嘛!”
“对呀,照何大清这脾气,肯定是要把傻柱撵出去了。”
“哎,可怜的傻柱。”
“傻柱有啥可怜的,人家有秦淮茹呢,说不定前脚被赶出来,后脚就去秦淮茹家拉帮套了。”
“嘘,你小声点,贾张氏还在那边呢,况且秦淮茹男人可还没死呢。”
“我知道了,谢谢啊。”
贾家门口,贾张氏死死盯着何大清,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:“何家就没一个好人,全是畜生,老畜生和小畜生。”
此时,正在家里睡觉的杨锋也被吵醒了。他看了看表,随后让分身幻化成易中海的模样,拿上昨晚偷来的存折,径直往银行走去。
易中海(分身)来到银行,对工作人员说道:“同志,我想取钱。”工作人员示意他把存折拿出来,他略带尴尬地笑了笑:“同志,我这手有残疾,不太方便,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取一下?”
工作人员见他两手无力地垂着,便从柜台里面走出来,说道:“不好意思啊,我不知道您手不方便。”分身笑着摇摇头,表示不在意。工作人员从分身的口袋里拿出存折,打开后问道:“师傅,您这取多少钱?”
分身笑着回答:“全部取出来。”工作人员有些诧异:“您全部取出来干什么呀?是不是有什么急事?”分身解释道:“是这样的同志,我听说协和那边来了位老专家,我打算把钱都取出来,找专家看看我这手能不能恢复。毕竟我是干钳工的,手成这样了,现在只能白拿厂里的工资,心里怪不是滋味的。”工作人员一听,不禁竖起大拇指:“同志,您这觉悟可比我们高多了,我这就给您办。”
很快,工作人员就办理好了手续,把取出的钱都装在一个袋子里。“同志,这袋子怎么给您?”易中海(分身)说:“您帮我放到腋下吧,我用胳膊夹着。”
工作人员照做后,分身鞠了个躬:“谢谢你同志,太感谢你了。”工作人员回应道:“同志,祝您早日康复。”等分身出了门,这位工作人员跟旁边的同事说:“哎,这大爷真可怜,一把年纪了手还残疾了。不过也好,希望大爷能早点康复。”另一位工作人员也叹了口气:“就是啊,不然一把年纪了还因为残疾落得这么个下场,真挺可惜的。”
分身从银行取了钱,转身朝着偏僻的街道走去。到了偏僻处,分身直接消失了。杨锋收回分身,看着手里的钱,暗自想道:“易中海,我看你狗日的还怎么养老。”
而此时,易中海本人正在厕所上班,总感觉右眼皮跳得厉害。他还以为是昨天被何大清打的,也没太在意。今天在车间又被人好一番奚落,他暗暗咬牙,心里想着一定要让这帮家伙好看。
与此同时,派出所里,李队长带着从巷子口大树下挖出来的东西,找到陈所长。“所长,按照何雨柱的交代,我把东西挖出来了,您看看。”所长打开一看,里面有50根小黄鱼,还有一些珠宝首饰之类的物件。“所长,这些东西怎么处理?”
所长思索片刻后点点头:“这样吧,黄金没收,这些珠宝首饰估计也是这些年剥削普通人得来的,一并上交。那何雨柱怎么办呢?”
所长叹口气,接着说:“何雨柱……这样,把这事通报给街道办,把他的成分改了。至于轧钢厂!把这事报到轧钢厂,看他们怎么处理,随他们去吧。”李队长点头答应:“好的,所长,那我现在就去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