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锋吃完饭回去就睡了。六点刚过,他睡醒过来,打了水简单洗漱一番,穿上衣服准备出门上班。就在这时,从前门走进来四五个警察。领头的是李队长手下的小王,他看到杨锋,点头打了个招呼,接着转头向门口的闫埠贵问道:“请问这位同志,你们院里的闫埠贵住在哪儿?”闫埠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一脸茫然,还没等他开口,旁边一位邻居指了指说:“他就是闫埠贵。”
小王上下打量了一下闫埠贵,冷冷地说:“闫埠贵是吧?带走!”话音刚落,一个警察迅速上前,直接给闫埠贵铐上了手铐。闫埠贵这下直接懵了,叫嚷起来:“你们这是干啥?我可是这院里的三大爷,还是小学老师呢,你们是不是搞错了?”小王鄙夷地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找的就是你,闫埠贵。”说完,便带着人往中院走去。
很快,中院传来一阵哭喊声。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喊:“妈呀,警察打人了!”还夹杂着贾东旭的声音:“你们干什么?昨天不是已经查清楚问完了吗?你们这是要干嘛?别……”没一会儿,小王和一名女警押着满脸泪花的秦淮茹走了出来,她的手上也被戴上了手铐。秦淮茹被带到闫埠贵旁边,一起被押往了派出所。
杨锋眯着眼睛:看来这个李队长还挺厉害的,这么快就找到证据,把这两个人带回去了。难道说自已的冤屈真的能得到洗刷,这个案子真的能重新调查清楚?想到这儿,他摇了摇头。不管怎么样,反正自已已经拿定主意,头一甩,便朝着街道仓库走去。心里想着:管他们怎么折腾呢,自已还得去上班呢。
杨锋一路上步伐匆匆,心里虽然对案件的进展有所期待,但原身多年来经历的种种让他不敢抱有太大希望。到了街道仓库,他像往常一样开始工作,可心思却忍不住时不时飘到案子上。
交道口派出所,审讯室里,李队长坐在桌前,目光冷冷地看着眼前抖抖索索的闫埠贵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开口:“闫埠贵,说说吧,当年为什么要做伪证?”
闫埠贵眨巴着小眼睛,脑子里疯狂运转。他心里想着,老易不是说当年的事已经摆平了吗?怎么警察又旧事重提。但嘴上却赶忙分辩:“警察同志,我没有做伪证呀!”
李队长一脸讥笑地看着闫埠贵:“闫埠贵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最好老实交代。要是坦白,我还能算你态度良好,从轻处理。不然,你可得想清楚了,做伪证是要付出代价的!你让别人在监狱里待了几年,你自已也得进去待几年。等你进去了,学校知道你这事儿,肯定会把你开除。你出来后可不像杨锋,人家有个烈士父亲,好歹还能有份工作。你要是成了黑五类,一家人都没了收入来源,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闫埠贵一听,脑袋“轰”的一下,仿佛炸开了锅。对啊,杨峰有烈士父亲做依靠,可自已呢?要是没了工作,一家人的生计可就没了着落。而且要是没了老师这个身份,谁还会搭理自已,谁还会买自已的花?那些有钱人怎么可能找一个黑五类买花呢?不行,得想办法自救。可是,要是把老易供出来,聋老太那边会不会放过自已呢?想到这儿,他又开始犹豫起来。
李队长看着一脸纠结挣扎的闫埠贵,决定再添把火,加重砝码:“闫埠贵,你可得想清楚了,顽固到底,我保证你去劳改是跑不了的。你不为自已着想,也得为你的儿女考虑考虑吧?谁家愿意把姑娘嫁给黑五类家庭的儿子,又有谁家愿意娶黑五类家庭的姑娘呢?”
李队长的这番话,如同重锤一般,让闫埠贵顿时茅塞顿开。对啊,不能只想着自已,还得为孩子的未来打算啊!想到这里,他再也顾不上许多,赶忙说道:“李队长,我……我承认,我坦白!当年是老易,给了我两百万……不,给了我一百万,让我……”
李队长心中一喜,知道突破口终于找到了。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追问:“接着说,老易为什么给你钱?让你做什么伪证?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。”闫埠贵深吸一口气,定了定神,缓缓道出当年的真相:“当年,老易找到我,说杨锋的事儿得想办法处理一下。他给了我一百万,让警察在问我的时候不承认见过杨锋,还说这事儿只要我照做,就不会有什么问题,一切都能摆平。我……我当时就鬼迷心窍,为了那点钱,就答应了他。”
李队长一边认真记录,一边意识到这案子比预想的复杂得多,当务之急是趁热打铁,今晚无论如何得撬开秦淮茹的嘴。于是,他让人先把闫埠贵带下去,自已出来后赶忙将情况汇报给陈所长。
陈所长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老李,咱们分头行动,我现在去审秦淮茹,你带人去四合院把易中海和贾东旭都抓回来,别让他们跑了。”李队长点点头,面露担忧地问:“可是陈所,秦淮茹还没交代呢,现在就把易中海和贾东旭弄过来,这样行吗?”陈所长肯定地点点头,分析道:“闫埠贵都已经交代是易中海找他做伪证了,做伪证可是违法的,易中海肯定脱不了干系,把他带进来绝对没错。”李队长听后,再次点头应道:“那行,我这就带人去。秦淮茹那边就麻烦您亲自审问了。”陈所长抓起桌上的帽子:“分头行动!”
两人随即出了门,李队长招呼上小王和小李,朝着四合院90号赶去。而陈所长则带着一名女警察走进了审讯室。
陈所长刚在桌前坐下,另一名警察便把秦淮茹带了进来。秦怀如看着桌子后面的陈所长,心里顿时慌乱起来。陈所长打量着秦怀如,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楚楚可怜的女人,竟然参与设计诬陷他人,不禁暗自感慨,漂亮的外表终究遮挡不住丑恶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