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要不要去北京,看你爸最后一面!”黄琬思很想去,可林远桐在给她的信中语气极为严厉的强调,绝对不能去。她不能不考虑丈夫的意思。
“不去!”林乐腾的一下站起来,拉着妈妈,推她进了卧室:“爸要对我们说的,上次都说了,没说的,也都在信里。妈,你休息吧。”
把妈妈的卧室门关上,林乐跌坐在沙发上,再读了一次信……
“饭桶饭桶饭桶,全他妈是饭桶!”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人在饭店里暴跳如雷,一脚把面前的人踹开,顺手从桌子上捞起一个盛着菜的盘子砸在那人身上:“你他妈的爬啊,再爬啊,爬得好看我就饶过你。”
那人浑身颤抖着,面上心中全是恐惧,牙关不住发出得得响声,在金丝眼镜面前爬个不停。
金丝眼镜很有滋味的欣赏着,如同欣赏着国际级马戏表演:“腰抬高一点,腿给我伸直。不错,就是这样爬的。”
这偌大的饭厅中有着好几个人,却是无人敢开口,只是悲哀的看着在地上爬的人,心想再爬下去,就可以去马戏团进修了。
“好了,起来吧!”金丝眼镜面上的暴虐消失得无影无踪,温柔的把地上这人搀扶起来。来到饭桌前,金丝眼镜笑:“对不起,我刚才不应该那样的。你没事吧,来,吃块鸡肉。”
金丝眼镜温柔的夹起一块最嫩的鸡块,递到这人嘴前,细心得像是在喂小朋友吃饭,极有耐心和爱心:“来,张开嘴,对了……”
得得声越来越响,这人不止是牙齿在抖,脸上肌肉在抖,就连两只脚也软了。仿佛金丝眼镜不是在笑,而是打算张开血盆大口要吞了他。
这人张开嘴,却是满脸的恐惧,如同面前的不是鸡块,而是刀是剑,张嘴多半就只有被像鸡一样被宰了的命。
“对了,乖嘛!”金丝眼镜摸了摸这人的脑袋,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可怕,一双筷子已是捅进这人嘴里,使劲的向嘴里捅:“吃吃吃,你他妈就是一个大饭桶,我叫你吃你就吃啊,狗就是狗。你他妈爱吃,我叫你吃……”
这人惨叫声立刻充斥在这厅中,不住回旋,仿佛如鬼一般凄厉。其他人只瞧得冷汗直冒,却不敢开口。只因他们知道,若是出言阻止,多半就不是捅嘴巴,也许是捅自己的菊花了,然后还会被骂犯贱。他们不想捅人,更不想被捅,只有装做什么都没看见。
“饭桶,气死我了,亏我对他那么好,把最好的鸡块给他吃。”金丝眼镜真的很生气,气得浑身发抖,喘着粗气,却是充满了兴奋。把那双带血的筷子丢开:“这人真讨厌,把我的筷子都弄脏了。”
金丝眼镜似乎突然一下子不再生气了,反而笑着招呼:“你们谁想吃,过来一起呀!”
手下们很想拼命摇头,再拼命退后,却只装做什么都没听到。只因他们知道,这时若是做出任何动作,多半吃到嘴里的不是鸡块,而是自己的肉。
“讨厌,你们一点情趣都没有!”金丝眼镜满脸无可奈何,像是在说我对你们真的很好,连饭也叫你们一起吃,是你们不给我面子:“连林远桐弄了信给林乐那小子,都现在才查到,真不知道我养你们做什么。”
“唉,我这人天生心肠又好又软,像我这样仁慈的老板,你们平时肯定被嫉妒。”金丝眼镜说着说着,好像刚才的事是鬼做的,一副天生仁慈的悲天悯人的形象。却不知道,手下现在都在想,如果你那叫仁慈,那伊拉克的军民一定觉得布什是真主转世,美国人认为911是上帝杰作。
“叫张安来!”金丝眼镜扶扶眼镜,似乎觉得这样很斯文。其实,他多半不知道,这真的很傻很天真。
没有太久,张安来了,脸上还有一块青着的地方,谄媚笑着正要开口。金丝眼镜看他:“平时我对你好不好?”
“好!”张安闻言,不由摸着脸上青肿之处,义正词严得金丝眼镜像上帝:“比我爸妈对我还好。”
“好,不枉我那么疼爱你!”金丝眼睛兴奋的搭着张安的肩膀:“有件事,我暂时不方便出面,你做。”
张安浑身一颤,疼爱?他现在只觉得,跟金丝眼镜比,乐少简直就是天使下凡。
他这一呆,金丝眼镜一脚踹他飞开:“妈的,你发什么呆。我讲话你也发呆,你他妈知不知道你这一发呆,我损失了什么?”
张安又呆了呆,损失了什么?
“对了,我损失了什么?”金丝眼镜扶扶眼镜,看着一个手下,无所谓:“管他呢,反正老子就是损失了。”
再踢了两脚,又亲手把张安扶起来,帮他拍拍身上的尘土。金丝眼镜满脸郁闷,好像受害者一样委屈:“好了,都告诉过你们不要再惹我生气了。我真的对你们很好啊,你们为什么老是惹我生气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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