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的人离开后,谭赛花一把抱住易中海,嚎啕大哭起来:“中海啊,咱俩这日子本来就够苦的了。我本想着咱们还有点积蓄,日子还能凑合着过,现在可好,积蓄全没了,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呀?中海,我真不想活了,真的不想活了呀!”
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,说道:“老伴,不想活又能咋样?咱俩要是就这么去了,连个给咱俩收尸的人都没有。”
易大妈继续抽泣着:“可是咱们的积蓄没了,你现在在厂里每个月就只能领十八块五,这日子还咋过下去嘛?”
易中海咬着牙说:“过不下去也得过!不过我留了一手。”说完,他让一大妈搬来凳子,踩着登上桌子,谭赛花在房子的横梁上摸索了半天,终于拿下来一个箱子。
他招呼谭赛花打开箱子:“来,老伴你看,这张存折里有5000块钱,之前王主任号召街道办的人往银行存钱,我还有些不乐意,没想到无心栽花还是好事。”
易大妈看着箱子里的小黄鱼,惊讶地问:“中海,你啥时候弄的这些东西呀?”
易中海冷哼一声:“小黄鱼是老太太让我帮忙办事,她赏给我的。不然你以为我为啥那么精心伺候她一个老婆子?”
易大妈听后,忙点头附和:“中海,还是你有办法。”
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,盘算着:“有这些东西,等回头我找找关系,看看能不能给我换个轻松点的工作。然后再到街道办疏通疏通,换个院子,离开院里这群人。之后咱们再想办法找个养老对象。好在我身体还行,还能再干个十来年,到时候,好日子还在后头呢。”
易大妈连忙点头:“老易,我都听你的。”
易中海让一大妈把存折和小黄鱼收拾好,放回横梁上,叮嘱道:“老伴,这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,谁都不行!”
易大妈赶忙点头:“我知道了,中海。”
此时,房梁上的分身,趁着易大妈把东西放好后,直接用空间能力,将所有东西都收了进去。通过分身分享视野看到这一幕的杨锋,微微点头,暗自想道:“易中海还想靠这些钱养老,哼,你就继续在这像蛆一样卑微的在四合院待着吧!哪里都不许去,死也不行!
何家三口回到家后,傻柱还在琢磨着易中海之前说的话,心里犯嘀咕:难不成真的是聋老太指使他干的那些事?
何雨水则快步跑过去,亲昵地抱住何大清的胳膊,带着几分自责说道:“爸,都怪我,我们不该轻信易中海的话,才对你产生了误会。”
何大清慈爱地搂住何雨水,说道:“傻丫头,也怪爸之前被聋老太和易中海威胁,没办法才跑去了保定,撇下你们。这些年,爸心里没有一天不惦记着你们啊。”
“爸,那你能留下来陪我吗?”何雨水满眼期待地看着父亲。
“雨水,爸不瞒你,这次回来是有人告诉我聋老太死了,我才敢回来。等这边的事处理完,爸回保定一趟,把那边的工作卖了。那个狗日的白寡妇,竟然敢骂你,我非得去揍她一顿,然后把她蹬了,我就回来。”
何雨水乖巧地点点头:“谢谢爸。”
何大清从兜里抽出十张大黑十,递给何雨水:“雨水,这两天你先拿着这些钱。等爸回来安顿好了,给你买辆自行车,以后你上学就不用住校了,直接回家。”何雨水开心地答应着:“我听你的,爸。”
安顿好何雨水后,何大清转过头,目光直直地盯着傻柱:“柱子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傻柱摇摇头。
何大清接着问:“那我问你,聋老太临死前跟你说了什么吗?”傻柱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慌失措,他努力板着脸,故作镇定。何大清其实早就看出了端倪,但还是继续追问。
“奶奶,哦不,聋老太临死前啥也没跟我说。”傻柱嘴上这么说着,眼睛却不自觉地瞟向别处。何大清心里明白,傻柱这是在撒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