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锋看着方雄那副警惕的模样,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透着彻骨寒意的笑容,他拖长了语调,慢悠悠地说道:“方雄,别来无恙啊!怎么,这才过去多久,就不认识我了?还是说你平日里亏心事干得太多,一时间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是哪个冤大头找上门来报复你了?”他故意把“方雄”这两个字咬得极重,语气里满满都是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方雄听到这称呼,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恐与疑惑交织的神情。他拼命在记忆中搜索,试图想起眼前这个戴面巾之人究竟是谁,然而怎么也想不起来近期得罪过哪个戴面巾的人,只能结结巴巴地问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怎么会知道我名字?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杨锋嘴角挂着冷笑,向前迈了两步,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方雄的枪,冷冷地开口道:“哼!当年,你们那几个人对我屈打成招的时候,恐怕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吧?这笔账,咱们今天可得好好清算清算!”话音刚落,杨锋眼中陡然闪过一丝狠厉之色。
方雄一听,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煞白,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。但他仍强装镇定,说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哪个?”杨锋却哈哈笑了起来,说道:“看来你还真是坏事做尽啊。既然如此,那我来帮你好好回忆回忆,1951年,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!”
方雄一听,瞬间明白了过来,急忙说道:“你……当年都是按程序办事,是你自已犯了事,被人送到我这儿的,怎么还想怪到我头上?”他一边试图狡辩,眼神一边不自觉地四处游移,暗中寻找着脱身的机会。
杨锋怒极反笑,大声喝道:“送到你手里就屈打成招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!说吧,易中海送了你多少钱?”方雄一脸慌张,急忙说道:“你……你在胡说什么?我不认识什么易中海!”
杨锋笑的身子后倾,连说三声“好”,紧接着毫不犹豫地瞬间开枪,“砰”的一声,子弹击中了方警官的左腿。方雄惨叫一声,捂着腿痛苦地哭嚎起来:“你就是个疯子!我说了不关我的事,你为什么还要打我?”杨锋一脸冷漠,说道:“我不过是把你们当年强加给我的,现在原样还给你们罢了。”说着,“砰”的又是一枪,这次打中了方警官的左胳膊。方警官的惨叫声愈发凄厉。
杨锋看着他,冷冷地说:“你可以继续骗我,现在你还剩下三肢可以受伤。你大可以继续骗我三次。说吧,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方雄刚要开口,杨锋又是“啪”的一枪射过去,这次击中了他的右腿。方雄怒吼道:“你这个疯子!我都打算说了,你还要打我?”
杨锋却哈哈一笑,说道:“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赶紧说吧,不然我可不确定下一次手还会不会再滑。”方雄赶忙说道:“是这样的,当年是你们后院那个老太太给我们递了话,然后易中海送了……送了一根小黄鱼,我们才对你严刑逼供的。你去找他们吧,他们才是罪魁祸首。”
杨锋听完,心中暗自思忖,果然,这件事里老聋子脱不了干系。易中海那家伙,以他当年的地位,确实不太可能独自结识旧警察。于是,他继续逼问:“跟你一起对我严刑拷打的都有谁?”
方雄喘着粗气,疼得龇牙咧嘴地回答:“还有……还有秦大牛、黄田、那拉黑,还有刘二手。”
杨锋几步走到方雄跟前,冷冷地说:“那就麻烦方警长把这几个人住哪儿也说一下。另外,当年判我刑的那个法官叫什么名字,住在哪里,你也得说清楚。那个法官肯定也收了钱吧?”
方雄强忍着剧痛,赶忙把这些信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,说完喘着粗气接着解释道:“那个法官和我们没关系,也没收钱,她叫牛彩云,据她自已说当年被地主家的少爷始乱终弃,后来才跑去参加革命的,机缘巧合下当了法官,所以她对你们这种少爷出身的人特别痛恨。当时我们本来打算给她送钱,结果她直接就把你判了三年,那钱我们就自已留下了。”他满心指望把这些全说出来,杨锋会饶他一命。
杨峰听完,点了点头,说道:“好,我都清楚了,你走吧。”
方雄艰难地挣扎着起身,忙不迭地说道:“好汉爷,既然您饶了我,我肯定守口如瓶,绝对不会说出去半个字。那……那我就告辞了,好汉爷。”他转过身,一瘸一拐地往前挣扎着走去,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狠。这次被放回去,等养好伤,一定要找人好好收拾杨锋,竟敢让他受这么大的罪,这人绝对死定了!
他才往前挣扎着走了几步,杨锋突然轻轻喊了一句:“方警长。”方雄下意识地回头,问道:“怎么了?”然而,回应他的是一声清脆的枪响,“乓”的一声,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的头部。
杨锋对着枪口轻轻吹了吹冒出的烟,冷冷地说:“不好意思,我手又滑了。”看着眼前方雄脸上还带着惊愕与恐惧的尸体,他毫不迟疑地将尸体收进空间,向荒野里跑去。走了一会儿后,他找到了一条河,从空间里取出几块准备好的大石头,绑在方雄的尸体上,“噗通”一声,将其沉入河中。
做完这一切后,杨锋返回了仓库。今晚已经知晓了这些人的消息,他暗暗打定主意,明天晚上就开始,挨个去找这些人算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