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出所接到报案后,迅速组织警力赶到了四合院。警察们走进屋子,只见里面一片狼藉,物品被翻得乱七八糟,显然是遭遇了盗窃。然而,他们仔细勘查了一圈,却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。
随后,警察开始在院子里向众人询问情况。一个居民抢先说道:“不可能呀,我们看着那人分明就是三大爷的模样,而且还骑着三大爷的自行车进了院子。”另一个居民也附和道:“可不是嘛,那肯定就是三大爷呀,怎么会不是呢?警察同志,是不是三大爷家有和他长得很像的兄弟,跑来把他家给偷了?”这时,又有人反驳说:“我倒觉得那就是三大爷本人。你们瞧瞧那抠门劲,感冒了为了发汗,就骑车出去发汗,这不是三大爷的做派还能是谁呀?别人就算能长得像三大爷,可他那抠门的性子,谁能学得一模一样啊?”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七嘴八舌地说着。警察们听着这些各执一词的说法,都觉得有些头晕脑胀。
于是,警察们来到了医院。此时,闫埠贵正躺在床上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。警察走进病房,询问道:“闫埠贵同志,你有没有什么兄弟,和你长得特别像的那种?”闫埠贵眨了眨眼睛,带着哭腔回答:“我家里就我一个呀,堂兄弟倒是有几个,可他们和我长得都不像啊。”两名警察对视了一眼,接着又问:“那你今天下午有没有一个人骑车回四合院了?”闫埠贵还没来得及开口,一旁的杨瑞华就抢着说道:“今天下午我和老闫一直在医院,后来又去了湖边,我俩一直都没分开过,老闫根本没有单独离开过我,他没回去啊。”警察无奈地苦笑了一声,对闫埠贵说:“同志,估计你这案子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了。因为你的邻居们都一口咬定,回去的那个人就是你,还骑着自行车,待了一会儿就走了,说是感冒了想骑车出出汗。大家都这么说,我们一时间还真没线索查下去了。”闫埠贵着急地说道:“同志,我真没回去啊,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呀。”警察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,安慰道:“我们先展开调查吧。”说完,便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警察离开后,闫埠贵赶忙让杨瑞华去把大夫叫过来。大夫来到病房,看着闫埠贵的状况,认真地说道:“你这情况最好还是住院,输上两天液,不然我担心会落下病根。”闫埠贵一听,赶忙摆手,一脸焦急地说:“大夫,我不能住院啊,我家里钱都被偷了,现在全家就指着我每个月那点工资过日子呢,能不花钱就尽量不花呀。大夫,您就给我开点药,我回家去吃就行。”大夫见状,百般劝说,可闫埠贵态度坚决,无奈之下,大夫只好给他开了些药。闫埠贵拿上药,便急匆匆地往家赶。
回到家中,眼前依旧是那片混乱不堪的景象,闫埠贵看着心里一阵刺痛。他赶紧招呼闫解成,又让杨瑞华带着三个小的,一家人开始动手收拾屋子。大家忙活了好一阵子,终于把房子收拾干净了。
收拾完后,杨瑞华取出棒子面准备做饭。闫埠贵见状,赶忙说道:“以后棒子面窝头再做小一点,每个人就一个窝头。”闫解成一听,立马抗议道:“爸,你怎么这样呀?就一个窝头,我根本吃不饱啊,吃不饱我怎么有力气去干活呀?”闫不贵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那行,你要是想多吃,以后往家里多交点钱,我就给你两个窝头。”闫解成无奈地说:“爸,我现在每个月工资就十八块钱,已经给你交十五块了,就剩下三块钱,你还要我交多少呀?”闫不贵固执地说:“反正不管咋样,咱们家现在家底都被偷光了,以后干什么都得省了又省。孩子他妈,你可记好了啊,以后干啥都得精打细算。”杨瑞华无奈地点点头。
闫解成气得把筷子一摔,起身就要走,可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。他转头看见闫解放和闫解矿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窝头,顿时火冒三丈,一把抓起窝头就往外走,嘴里还嘟囔着:“我不吃,也不能留给你们俩吃。”
此时,院子里的人都听说了三大爷家遭贼被偷的事,不少人心里暗自幸灾乐祸起来。有人说道:“让这老小子天天在门口算计我们,这下好了吧,家里被洗劫一空,真是活该!”
晚上,轧钢厂的工人们下班陆续回到家。一大妈一边盛饭,一边对易中海说道:“老易啊,前面老闫家被偷了,听说损失可惨重了。你吃完饭要不过去看看?”易中海正费力的用勺子往嘴里放吃的,听到这话,手上的勺子顿时停在半空,随后颤颤巍巍地把勺子放下,一脸惊讶地说:“啊?老闫家被偷了?”一大妈点点头,说道:“可不咋的嘛。据说那个小偷模样和老闫长得一模一样,院里的人都给认错了。”
易中海听后,眨巴着眼睛,心里暗自琢磨起来:这会不会和自已之前被打的事有关系啊?难道是……想到这儿,他对一大妈说:“你先吃吧,我去后院找找老太太。”说完,便起身往后院走去。
到了后院,易中海轻轻敲了敲门,听到里面传来聋老太的声音:“进来。”他推门而入,聋老太见是他,问道:“中海,你这会吃完了吗?”易中海回答道:“老太太,我刚吃了点。一听到前院老闫家被偷的消息,我就赶紧过来问问您。您在四九城生活了这么多年,有没有听说过那种能伪装得和别人一模一样的事儿啊?”
聋老太听了,眨巴眨巴眼睛,说道:“你说的是易容吧?五花八门里的兰花门就是专门干这个的。不过那都是解放前的事儿了,解放以后,对那些人进行了严厉打击,大部分都跑了,基本都离开了。至于剩下还有没有会这手艺的人,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易中海听了,身子往前凑了凑,压低声音说:“老太太,您说有没有可能,这事就是跨院那小子找人干的呀?毕竟他在监狱里待过,说不定就认识这种会易容的人。”龙老太听后,用拐杖轻轻动了一下地面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