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贾张氏从厕所出来,一边揉着肚子,一边嘴里骂骂咧咧:“秦淮茹这个小贱人,昨天做的饭肯定没淘干净,不然老娘我怎么会拉肚子!”她一边嘟囔着,一边往院子里走。
大门口,正在洗衣服还不时往四周张望“站岗”的三大妈杨瑞华抬起头,说道:“贾张氏,你今天怎么进进出出的这么频繁呀?”贾张氏眼睛一瞪,没好气地回道:“关你啥事?你个老抠婆子,就知道守在门口想捞好处!”说完,她理都不理杨瑞华,昂着头径直往中院走去。
杨瑞华见她这态度,抬手轻轻扇了自已一个嘴巴子,自言自语道:“我可真是犯贱,明知道贾家的人向来蛮横无理,还凑上去搭话干啥呀。”
贾张氏走到西厢房门口,拿起刚才放下的鞋垫,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捣鼓起来。过了一会儿,她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,四下看了一圈,却又没发现什么异常,便又坐回椅子上,继续有气无力地混着时间。
突然,她猛地睁开眼睛,惊叫道:“棒梗呢?我们家棒梗哪去了?”她立刻朝着屋内大喊:“秦淮茹!秦淮茹!你赶紧给我出来!”
秦淮茹正在屋里擦桌子,听到喊声,拿着抹布急忙走出来,问道:“妈,怎么了?”贾张氏急切地问:“棒梗进屋里了吗?”秦淮茹一愣,说道:“棒梗不是一直在门口玩吗?”贾张氏一听,立刻站起身来,指着秦淮茹骂道:“你个废物!让你看个孩子都看不住!”说着,她转身面向院子里喊道:“院子里谁看见我家棒梗了?”
起初,院子里的人还没太在意,听到贾张氏的喊声后,都围了过来。一个大妈说道:“棒梗,棒梗不是你带出去的吗?”旁边的人也附和:“是呀,我看见你走进来把棒梗带出去了。”贾张氏立刻反驳:“你们这群贱人别胡说!我啥时候把棒梗带出去了?”这时,一大妈谭赛花也走了过来,说:“贾张氏,我们都看见了,是你进来和棒梗说了几句悄悄话,然后把他领出去的。”
贾张氏一听,一屁股坐在地上,嚎啕起来:“老贾呀,他们都冤枉我呀,我啥时候把棒梗带出去了呀!”院子里的人这才都觉得事情不对劲,纷纷说道:“我们确实都看见是贾张氏把棒梗领出去的呀。”
这时,前院的杨瑞华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,说:“贾张氏,我当时看见你进来,还跟你打招呼了呢,你没理我,直接进来带着棒梗走了。刚才你又进来的时候,我本想问你呢,结果你还凶我。”
贾张氏也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,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焦急地喊着:“棒梗,你到底去哪了呀?”谭赛花毕竟是一大妈,比较冷静,连忙说道:“老阎家的,你赶紧去轧钢厂,找我们家老易和东旭,告诉他们棒梗可能被人贩子拐走了,让他们赶紧回来一起找。还有刘家的,咱们也别闲着,赶紧出去找找看!”院子里的人这才纷纷行动起来。
杨瑞华急匆匆地跑到轧钢厂门口,气喘吁吁地向值班人员说明情况。值班人员听后,迅速给车间打了电话。没过多久,易中海和贾东旭快步走了出来。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:“阎家弟妹,院子里出什么事了?”杨瑞华心急如焚地拍着大腿说道:“一大爷,贾东旭的儿子棒梗不见了!一大妈说可能是被人贩子拐走了,让我赶紧来通知你们。”
贾东旭一听,顿时愣住了,脸上血色全无,紧接着便痛哭起来:“棒梗,我的棒梗啊!”易中海心里也慌得不行,但他强作镇定,一把将贾东旭提起来,大声喝道:“别嚎了!你先跟着三大妈回去,我去厂里请假,然后让院子里的人都回来一起找!”说完,他转身就往车间跑去。
在车间里,易中海很快找车间主任请了假,随后又找到了刘海中以及几个在院里上班的人。大家一听孩子不见了,都顾不上手头的工作,也都请了假,跟着易中海准备回院子找人。易中海又找到了傻柱,把情况一说,傻柱二话不说,把手里的勺子一扔,拔腿就往外跑。毕竟秦淮茹的儿子不见了,他可不能袖手旁观。
一群人很快回到了院子里。易中海指挥大家先在院子周边寻找,看看棒梗是不是自已偷偷跑出去玩走丢了。然而,院子里的大妈们都一口咬定是贾张氏回来把棒梗带走的。易中海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,便打发傻柱去报了警。
没过多久,警察就赶到了。他们详细询问了情况后,都感到十分惊讶。因为好几个人都指认是贾张氏带走了棒梗,可贾张氏却在一旁委屈地抱怨,坚称自已没有带走孩子。毕竟是亲奶奶,警察也觉得她不太可能说谎,一时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便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。
很快,有人在厕所后面听到了孩子的哭声。警察们循着声音找过去,忍着刺鼻的恶臭,从厕所后面把棒梗抱了出来。此时的棒梗已经疼得不行了,之前他好不容易把嘴里塞着的东西顶了出来,这会儿看到自已的爸爸和奶奶,哭得更厉害了:“爸爸,奶奶,我好痛呀!我的……我的小鸟好痛呀!奶奶,你为什么要拿刀子割我的小鸟”
警察带头的队长听到这话,脸色一变,当即扒开棒梗的裤子,只见棒梗的下体横七竖八有几道伤口,血已经凝固了。队长急忙对贾东旭说:“赶紧带你的孩子去医院!”
贾东旭心急如焚,二话不说连忙抱起棒梗就往医院飞奔而去。贾张氏因为太胖跑不动,而秦淮茹又怀着孕行动不便,易中海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跟在后面拼命跑。
一行人很快赶到了医院。大夫看到棒梗的凄惨模样,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,直接将棒梗带进了抢救室进行治疗。棒梗疼得不停地哭喊,大夫见状,赶紧给棒梗打了止疼针。随着止疼针药效逐渐发挥作用,棒梗这才慢慢安静下来,情绪稳定了一些。
这时,易中海气喘吁吁地赶到了。大夫告知需要交钱办理手续,贾东旭摸了摸自已空空的口袋,一脸尴尬地对易中海说道:“一大爷,你能不能先帮我垫上?”易中海心里暗自懊恼自已干嘛要跟着跑过来,但也没办法,只能咬咬牙去交了钱。
就在这时,警察也赶到了,警察队长带着队员走进了医院。他们向医生询问棒梗的具体伤势,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这孩子以后恐怕是废了。我刚才检查了一下,他的小鸟以后只能用于排尿,其他功能都丧失了。”
贾东旭听完医生的话,只觉得天旋地转,双腿一软,瘫倒在了地上。他绝望地喃喃自语:“这可怎么办呀?要是棒梗以后不能传宗接代,那我们贾家岂不是就要绝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