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楚老大,这么晚打电话给我,是不是货方面有什么问题啊?”
“不是,朱老大你的货怎么会有问题。”
“爱莲常常跟我说,新都只要试过朱老大货的客人,无不非常满意。”
“有些客人啊,以前都是在市区玩的,现在专门跑来我们新都,全靠朱老大的好货啊。”
“哈哈哈哈,温小姐真会说话。”
“下次我去新都,一定要敬温小姐一杯。”
“不过质量好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楚老大既然把新都的散货权给了我,我当然不会让楚老大面子上难堪。”
“客人要是因为我的货投诉,我十倍赔偿给楚老大。”
办公室内,楚千钧与朱老大通话非常和谐。
双方本就有生意上的往来,一直顺顺利利。
开口聊了有三四分钟生意,方才进入正题:
“朱老大,其实我这么晚找你,是想向你要个人。”
“人?”
“哈哈哈,是不是楚老大看上我哪个手下啦?”
“先说好啊,要是肥狗,那可不行。”
“他是我的左右手,不能放的。”
朱记古董店办公室内,朱老大的亲信肥狗站在一边,听得话语,兴奋小声道:
“老大,楚老大看上我啦?”
“闭嘴!”
朱老大捂住话筒,瞪了肥狗一眼。
“倒不是肥狗,是今天朱老大手下抓的那个。”
“啊?”
听到这里,朱老大才知误会,变得认真:
“楚老大,你说的是抢我货那小子?”
“就是他。”
楚千钧说着,不等朱老大反应,已经解释道:
“是这样,我今晚在新都喝酒,遇到了剂哥。”
“所以啊,我们大家就坐下喝了几杯。”
“喝到一半,有人……”
一通解释,楚千钧也是告诉朱老大,抢货可不是他干的,更不是他指使的。
这事儿吧,就是巧合,有人求到李阿剂那儿了。
“妈的,是潮州人又怎么样?”
“难道自已人就可以抢我啊?”
“楚老大,你说,这件事是谁不对。”
“李阿剂也太过分了,什么事都要管,真以为潮州帮他最大?”
“他又不是龙头,我为什么要听他的。”
朱老大骂骂咧咧,说个不停,但楚千钧也听出对方的委屈。
他与李阿剂都是潮州帮的人,同号码帮情形一样,如今潮州帮没有龙头,大伙儿各做各的。
可是李阿剂吧,一直比朱老大混得开,也压着他。
两人明里暗里斗,也不是什么生死斗。
只是想压对方一头,在潮州帮内部做主。
“我明白,这件事是剂哥过分了点。”
“所以啊,我把这件事接了过来,免得你们自已人之间伤了和气嘛。”
“我同剂哥讲好啦,朱老大你这次的损失,剂哥负责赔,另外再摆一桌酒,请你的兄弟。”
“还有啊,冤有头债有主,这件事是那个叫邓家勇的搞出来的,他现在躲在朋友家。”
“朱老大要给
“至于你现在手上那个小子,就当给我楚千钧面子,把人放了,怎么样?”
“呃……”
朱老大是聪明人,明白楚千钧是好意。
要不然就李阿剂那性格,铁定会强行过来抢人。
到时候自已的面子,丢得更大。
“好,楚老大,这次我是给你面子,不是李阿剂。”
“哈哈哈,是,是给我面子。”
“对了,那个叫什么邓家勇的,我一定会干了他。”
“楚老大,麻烦你转告李阿剂,他要是再管,谁来都没人情。”
“行,我会转告的。”
“有空一块儿喝酒,人的话,我一会儿派人过去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