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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宸目光转向路寻时:“你们不是结婚了?”人都在你身边了,怎么会不要你?
“她想离婚。”路寻时说:“她想和我离婚。”
“因为什么?”周边的音乐声很大,加上路寻时声音很轻,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是程霜?”除了程霜的存在,他想不到其他许见录要和路寻时离婚的理由。
路寻时没说话,落在陈宸眼里就是默认。
陈宸了然:“所以你跟程霜又没结婚,为什么不跟她解释?”知道路寻时最初就没和许见录解释过他没和程霜结婚的事,陈宸就猜到了一定会有这一出。
“你是当了一年的哑巴,就不会开口说话了?”陈宸话说得很不客气,他很清楚路寻时话少,却不代表他想的就不多,相反他比旁人想得更多,所以才不敢开口。
陈宸说:“她不需要你的保护,她父母做出来的事情,该怎么处理是她自己的事情,你觉得把所有瞒着,她就会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你和程霜的事情,你就是伤害了她,所以解释清楚然后弥补她不应该才是现在的你更应该干的事?”陈宸看不惯他现在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得很清楚:“路寻时,不是只有说出口的才叫爱。”
如果她不爱你又怎么会愿意嫁给你?
*
许见录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给周延顷听的那句话这么快就实现了,不方便的那天来得很快,周末她照旧出去买了早餐回来,纪新语今天要加班,早上就只有她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吃早餐。
许见录一边吃着碗里的面条一边刷手机新闻,屋里很安静,所以大门处传来的开锁声音很清晰。
门被人推开,她没擡头还在看手机上的新闻,估计纪新语又忘了什么东西:“你又忘了什么?”
门口的人没说话,许见录挑面的动作顿了顿,她往大门的方向看去,门外站着一个提着行李箱,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。
身材修长挺拔,手肘处挽起一截衣袖,气质清润干净。
男人看见屋里的她,显然也愣了愣,随后他似乎是擡头瞥了眼大门上的门牌号。
许见录看看他手里的行李箱又看向他手里的钥匙,她突然反应过来,这人不会是…纪新语的老公吧?
许见录连忙放下手里的手机,她站起来和他打招呼:“你好,我是纪新语的朋友。”
男人听到纪新语的名字,目光平淡地掠过她一眼,他把行李箱提进来,颔首:“你好。”
男人看着话不多的样子,提着行李箱进来后,他也没有主动要和许见录搭话的样子,而是提着行李箱去了主卧。
他们家有四个房间,所以这几天许见录也没和纪新语一起挤在主卧,她都是睡在他们家客卧。
眼下许见录也不好意思继续坐在桌子前吃面了,她把桌子上收拾了下,想出门的时候想了想还是脚步拐了个弯回去打算和男人打声招呼。
她走到主卧那边,男人没关门,他正在开行李箱,看见许见录过来,他便看向她也没说话,应该是在等她说话。
许见录抿抿唇,她说:“那个...我今天工作上还有事,我就先出门了。”
男人点了点头,然后也没管她,一副让她自便的样子,然后他就继续去收拾自己的行李箱了。
许见录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跑,话太少了,让她莫名有种尴尬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