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我敬爱的同志,我尊敬的老爷,我伟大的同僚
我很抱歉接下来的更新速度将会放慢,将不再出现过去的辉煌
有不理解者询问我为何不写黄文、言情文、套路文,我也不理解我为什么不这么做,我只知晓——我不擅长这么做
不理解者对我提建议,教诲我如何写才能吸引到更多的人、更多的流量,或许是有益的,与上述观点保持一致
我是愚蠢的背叛者,我曾信誓旦旦的声称不在意数据,但很明显,这种声称虚伪万分
创作热情已被浇灭,我或将离去,或将坚持,或将与《坟墓边的花朵》一样,我已完全背叛了它们,背叛了我的同志、老爷、同僚
无论是为此高兴者、路过者、忠实者、理解者、不理解者,现在都是属于他们的思考
——————你的朋友格里布夫·季维诺夫斯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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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们,女士们,你们无法想象政府对我是多么的无情无义,政府是多么的昏庸!”
咖啡馆内,一位高举双臂,胡乱挥舞上肢的先生跳上了咖啡馆的桌子,不顾前来阻拦的店员,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三十年来,我舍弃一切,不谋私利,终日在书房里苦思冥想,精心谋划!”
“我设计了一个偿还国债的方案,设计了增加国王(源自于疯癫角色的认知错乱,当时法国元首称谓为总统)财富,让他不费吹灰之力获得200亿法郎收入的方案,另外还有一个摧毁拉芒什海峡对岸的英国的方案。”
这么形容自己的盟友却是不太合适,尽管店员们也跳上了桌把他往地面拽,可话语仍是如连珠炮般吐出:
“一提起英国,我就火冒三丈……设计这些方案需要我投入全部的天才,可是正当我打算投身于这些伟大的工作设计时,家里出了麻烦,几个找茬的债主让我坐了三年牢……”
随着店员将他带离咖啡馆,他的声音也从最开始的蚊子般的叫声变得几乎销声匿迹。
克莱尔追出去,听完了剩下的话语,回来后,她把自己所听到的话给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莱曼:
“……当然,忠实的听众,您是知道爱国主义是多么可贵的。我是为我的国家而牺牲的,是一个无名烈士。”
“是从比塞特尔出来的疯子吗?”跟随着窗外远去的几人,直到消失在街道尽头,莱曼才收回了目光。
“比塞特尔离这里很近。”安克西斯附和道。
当然,有附和者就会有疑问者,克莱尔带着不可置信地语气问道:“那栋建筑现在还在使用吗?!”
“作为禁闭疯癫、贫困者和罪犯的场所,即便过去了几百年,它也仍是法国精神病治疗体系的一部分,只不过是从‘禁闭所’逐步转型到了精神病院。”
“那我应该庆幸自己不是在几百年前出生的了,不然我也要跟罪犯待在一个地方。”克莱尔正打算退出这场谈论,但一想到被带出去的那人,她又加入进来,连带着一项新问题——
“胡言乱语也算疯癫吗?”
“既然他们把胡言乱语者关进去,那按照他们的标准来看——是的。”
“好吧,我没问题了。”
咖啡馆是用来休息和讨论的地方,无论内容是什么,只要不是公开的胡言乱语,那就不会遭到逮捕。
三人没有在此休息的闲心,随着莱曼起身,剩下两人也跟随着她的脚步,离开了咖啡馆。
在离比塞特尔只剩下几百米远的位置时,她们碰到了阻拦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