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阳砍下的绝世圣剑硬生生的停在了应桑君头顶,应桑君的头顶如遭遇狂风侵袭头发呼呼呼的乱飞,
‘咯吱,咔嚓’,虽然收力没有劈开头颅,但他那九万八千斤佛道绝世圣剑的重压仍然震碎了应桑君武巢,应桑君彻底成为废人。云阳面无表情的退开几步俯视着半跪的应桑君,对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弱者,云阳已经失去了兴趣,他剑眉皱起有些不解,身上杀气腾腾,声音带着冰冷;
‘讲!’
黑夜飘雪的小树林,凛冽的寒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,混着鹅毛大雪压枝头的声音,尤为落寞,仿佛诉说着这里即将落幕的故事,彻底绝望的应桑君抹去嘴角的血水,苍白的脸带着一丝惨笑;
‘谢谢,同为年轻一代天之骄子,都有着无比骄傲,所以,应桑君只想死在自己的刀下!’
云阳仍然没有表情的点点头;
‘给本少一个理由先’,
应桑君重重的吁了一口气,因为武巢崩碎的他无法支撑他的武修体,同时因为少年看上去答应了他的请求,作为敌对,这很不容易;
‘敢问英少,为什么你明明比我们阶位低,却如此强大?’
云阳的脸庞仍然冷冰冰;
‘因尔等逆天施暴,而本主代表正义出征,正义必胜!’
嘴角不停的涌出血水的应桑君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点点头;
‘嗨,其实从第一眼看到你,我就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之处,如果不是敌对,如果不是战争,如果我们在某个地方偶遇,我想我会请你一起去赏灿烂妖艳的银桑花,在飘飘洒洒的银桑花下煮一壶浊酒,泡一壶青梅,英雄惜英雄,煮酒论其道,咳咳·····
我的童年很不幸,是大和族皇宫一个女奴,十七岁时被老桑皇在靠近海边一个行宫庄园糟蹋,而我成为野种,在人们鄙视的眼光中生下,成为没爹养的咋种,但应桑君为了找到父亲,为了正名,我开启了惨无人道的修炼,比他人努力百倍,
黄天不负有心人,终于在桑皇国寿那天的少年大比武一举夺魁,被纳入皇太子陪练,然后与皇太子在战场历练,战功显赫,才被桑皇注意,经历了千般磨难才成为东瀛桑国皇族一员,才被大桑国大和族认定为皇太孙,
所以请求你赐予应桑君剖腹自尽,出生没有选择,死亡让应桑君带着尊严···’
应桑君应该在回忆他的一生,脸上的哀求无比真诚。‘叮!’,只见云阳仍然面无表情,不过一翻手便出现一柄低级战刀,扔在应桑君面前,便默默地转身离去,因为武巢崩碎的应桑君根本无法提起他身前配发的武士战刀,
身后传来应桑君带着哭音的唱腔,从糟糕的出生到成为皇太孙领导者,其中的艰辛,其中的血与泪,其中的痛苦只有他知道吧,云阳此时有些替他惋惜,但两军开战,必有一死,放过敌手,就是与黑暗为伍,所以不杀他,也要送他一把刀,才能对得起死在他们屠刀下的亿万生灵。
身后的应桑君跪在寒风大雪中脱去上半身衣服,捡起明晃晃的战刀割下一角布条缠在额头,再割下一角抹布在歌声冷风中轻轻的擦拭战刀,唱腔如哭丧,越来越弱;
‘穷精·玛琳·泓淫·黄訫·北带·浮世,雅卖滴,卡哇伊,赛优拉啦,这个让人眷恋又讨厌的世界。噗嗤···’
‘驾·驾驾,扛霸仔在前面,扛霸仔,兄弟们接应你来了’,
是黄将军带着无敌帮精英赶来,张三疯还在很远就看见大雪中云阳身影,是云阳在安葬陪他征战的战马,战马最终没有逃过东瀛桑国暗箭死阵,惨遭毒手,每拔掉一支粗壮黑箭,战马的身体便出现一个箭洞,鲜血汩汩流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