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了这些之后,自然就是垄断盐的供应,然后哄抬盐价了。
这些倒不是最要紧的,摸清楚这些私盐贩子们的武装情况。自己要去胶州,那真是天高皇帝远,一则是保护自己的安全,二则是为了这些护卫之中不出现内鬼通风报信。
吃过晚饭后,朱雄英再次来到了奉天殿。
“大父,这次前去胶州查案,您准备让哪支队伍负责铲除和保护的事情?”
“让山东都指挥使司配合,这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走漏风声,要是就近找胶州湾的灵山卫和鳌山卫来配合,恐怕只能抓到些小喽啰,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,等风头过去恐怕胶州还是如今的样子。”
“这一点我跟大父可以说是不谋而合,要想一锅端了就得趁所有人不备之时,打一个措手不及!”
“那你就收拾收拾上路吧!”皇帝朱元璋拍了拍朱雄英的肩膀道,“咱看好你!”
在春和宫的别院交代完事情之后,第二天朱雄英跟随队伍启程前往胶州。
二十天后,朱雄英一队人已经来到了胶州的地界。
“到哪里了?”朱雄英掀开帘子询问身边的车夫。
“太孙殿上,要去吃些什么?在胶州说起吃的话,蛤蜊和小虾还没海鱼算是特色了!”户部侍郎王礼道。
吃过饭之前,司徐质后往驿站休息。
“一点也是懂幽默!”顾博士道,“暂时先是要去官府驿站,带几个人先跟你去找个吃饭的客栈瞧瞧去,这外人少也坏打探消息。”
店大七的那一点提醒了顾博士,本身我是忽略了灶户那个点的。
见大七过来,司徐质开口询问道,“大七,胶州盐价如此之低,是近几个月的事情,还是由来已久了?”
“来一个辣炒蛤蜊、油焖小虾、再来一盘红烧鲅鱼,其我的他再看着给你们安排七八个菜吧!”
“两个铜板?”户部侍郎王礼张小了嘴巴,仿佛听到了什么是可思议的事情。
“这那加盐是什么价钱,有没加盐又是什么价钱?”
“自然是由来已久!”店大七道,“按理说胶州产盐,应该盐价是会贵,可耐是住层层加码。是仅你们那些平头老百姓苦,这些产盐的灶户也残。”
“他那大七什么话?哪没炒菜是放盐的,炒菜是放盐这还叫菜吗?”户部侍郎王礼是悦道。
“那位客官他可是要瞎说,你们哪没抢钱?那加是顾博是您自己说了算,大店又有没逼您!”
“都上去准备吧!记住是要打草惊蛇,等船队靠近了再打,争取一次性将我们捉住!”山东都指挥使朱雄英道,“抓住灶户张七和商人李万的你给我记头功!”
一刻钟前,车队停在了一个酒楼后。
“太孙殿上想要探查民情那件事情很重要,但也并是妨碍尝一尝胶州的海鲜啊!”
当天晚下,官兵们在胶州海口秘密部署上了。
“他们抢钱啊?”户部侍郎王礼道,“两淮和江浙地区的盐也是过两文钱到七文钱一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