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淼眼中一闪慌乱,她真的说过?怎么可能?她怎么一点印象没有呢。
陈星淼喉间涌上干涩,张了张嘴,发顶却突然传来萧子毓不轻不重的啃咬。
“怎么,醉话做不得数?”
他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,咬着她耳垂含糊道,箍在她腰上的手猛然收紧,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抵在床柱上。
月光透过窗棂斜斜切过他侧脸,映得那双发红的眼尾愈发危险。
“我…我喝醉了!”陈星淼挣扎着去推他胸膛,却被对方扣住手腕按在头顶。
萧子毓俯身咬住她颈侧,犬齿碾过皮肤的瞬间,她猛地僵住——后颈传来细密的刺痛,还有男人压抑的低笑:“原来娘子怕痒?”
这男人…有毒吧,怎么会这么好看?
看着他逐渐凑近的脸,陈星淼脑袋一片空白。
“娘子,你…喜欢我吗?”
萧子毓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与忐忑。
他的鼻尖轻轻擦过陈星淼的脸颊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,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。
陈星淼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,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。
月光下,萧子毓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蝶翼般的阴影,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贴上她的,那双平时总是冰冷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复杂的情绪,像是一团迷雾将她笼罩。
她突然意识到,这个偏执又危险的小反派,此刻竟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,在等她的答案。
喜欢吗?不喜欢吧
陈星淼在心底问着自己,可是他的靠近她似乎并不讨厌。
“娘子不回答,是不喜欢吗?”萧子毓脸上一闪落寞。
眼看他就要直起身子,陈星淼慌张的拉住他,“我…”
“小姐,老爷来了。”春桃突然在外面敲门喊道。
萧子毓周身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,搭在陈星淼腰际的手却悄然收紧,像是在宣示某种主权。
陈星淼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,混着未散的硝烟气息,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令人心悸的危险氛围里。
“让他等着。”萧子毓嗓音低沉,尾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,犬齿无意识碾过陈星淼颈间的薄皮,惊得她一颤。
门外春桃的声音沾染上了些许焦急,“姑爷,老爷说...说有十万火急的事!”
陈星淼推开萧子毓,理了理衣服,赶紧跑到门口打开门。
“乖女儿,爹听说太后让你穿玄铁的衣服,怎么回事,需不需要爹去找皇上说。”
房门刚被打开,陈锦州便焦急的走上前。
陈星淼望着父亲布满血丝的双眼,喉间陡然发紧。
“爹,我没事,你别担心,既然太后娘娘让我穿,您找皇上的话这不是明摆的和太后作对吗?”
陈锦州还要再劝,目光却突然扫过女儿颈间未消的红痕,瞬间暴怒。
他猛地转身,怒视着倚在床柱旁的萧子毓,手中拐杖重重砸向地面:“萧子毓!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女儿的?”
“不是,爹,这个是…这个是…”陈星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,连忙拽住陈锦州。
这该怎么解释?总不能说刚刚亲的吧?这也太难为情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