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以清详细解释道,“爸,不是只刷白墙的问题。”
“这期间还涉及到水电改造,地板铺设,以及跟您相关的木工木料与家具摆设。”
“当然,这其中肯定是包含腻子厂在内的,但肯定不只只有腻子厂这么简单。”
楚援朝还是不太明白姜以清的意思,毕竟他没亲眼见过的东西,只靠姜以清描述的话,是真的想象不出来。
好在姜以清也没指望他立马就理解,她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呢,一步步慢慢了解慢慢来吧。
反正现在她手里有的是钱,就算不开装修公司,开别的公司,或者买地投资房地产也是完全可以的。
晚上,楚鹤林再次打电话过来,说他与秦安霏已经带着孩子们赶到了省城,预计会坐明天一早的飞机,赶往鹏城。
这也是得亏现在这年头坐飞机的人少,所以他们才能在大年三十这一天买到机票。
若不然的话,他们今天就只能自己在黄安县,冷锅冷灶的过年了。
回家第一晚,姜以清睡的特别早。
中午刚回来那会儿,原本是想休息一下的,但她与楚稚瑜在房间里数完钱,又腻歪完之后,整个人就变清醒了,后来听到
这一来二去的,一直等到晚上吃完饭,姜以清才真正有了空闲时间,闲了下来。
这一闲下来,她就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连脚上穿着的鞋,也是后头进来的楚稚瑜帮她脱掉,然后又打热水进来帮她洗漱的。
而他做这些事情的整个过程中,姜以清都是呼呼大睡,完全没什么反应的。
见她这样,已经不难猜出,这次香江之行她有多难了。
楚稚瑜很心疼,但有些事情他又不能阻止姜以清去做,因此,他也只能在事后,像现在这样,轻轻抱着姜以清,让她能休息的更舒服一些了。
……
早晨,姜以清眼睛都还没睁开,就先听到了门口处传来的“咯吱”声。
她迷迷糊糊的一翻身,胳膊刚好烂在楚稚瑜的腰上。
楚稚瑜也正在注意门边的动静,感受到姜以清醒来,他低头看她。
“醒了~”
“嗯。”
神都没有完全回笼,姜以清的手就先不安分了起来,楚稚瑜耳垂瞬间染上红晕,有些顾不上细想门口的声音了。
他刚想低头亲吻姜以清,结果门外突然传来奶呼呼的小嗓音:“爸爸~”
伴随着这声称呼,门也被轻轻拍响了。
姜以清瞬间精神回笼,翻身起床,“陶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