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翎一听，原本悠闲摇着的扇子都停住了，皱起眉头。

沈恙见他这表情，低看他了？

“化神？”

司马翎继续皱眉，摇头。

沈恙:“合体?”

司马翎摇头。

沈恙懒得猜下去了：

“你直接说吧。”

司马翎：“你们这里的人真没耐心，一点沉不住气，说点什么就急躁。”

沈恙:“……”

司马翎瞄了他一眼，慢悠悠地说：

“我乃是炼虚期。”

沈恙震惊，那不是还差三步，就能升为仙人。

“很强。”

司马翎摇了摇扇子，笑着说:

“自然，玄清大陆上了炼虚期的也就几十，我就是那几十中的一个。”

沈恙看着他，就是想让他夸他呗。

“厉害。”

司马翎心满意足。

沈恙转移话题，接着问道：

“你是怎么认出我的？怎么知道我是那萨摩耶？”

“萨摩耶是什么？”

沈恙:“……”

“就是那只特别可爱的大白狗。”

司马翎闻言，解释，“眼睛看的，之前我见过你，亲眼看到你幻化出了这座高楼。”

沈恙:“……”

原来之前不是他错觉，是真有人在附近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