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你们两个消停些,都到了嫁人的年龄了,还像个孩子似的”。
“你们在闹腾什么呢?永生来了啊”?
二伯赶着大青牛进来了,小青牛更高兴了,围着母亲撒欢闹腾。
“二伯,什么时候的事啊”?
“永生,说的是大雁的亲事吧!今天中午饭说的,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呢”。
大雁不打闹了,依然低着头不说话,李永生看明白了。
“大雁姐,不喜欢没关系,我这就去胡伯伯家给你说明白”。
李永生作势要走,被大雁姐一把拉住了衣服,和蚊子一样的声音传进了李永生的耳朵。
“喜欢,没说不喜欢啊”!
一家人笑的前俯后仰,小雁姐最开心了,大雁姐羞的不行,钻进了自己的闺房。
“永生,留下吃饭吧!顺便商议一下”。
李永生跟着二伯进了堂屋,二伯母把大雁姐揪出来帮着做饭,让小雁姐去暖棚里摘些蔬菜。
二伯冲了茶水给李永生倒上,耕了一天地有些疲乏,但很满足,现在不要粮食了,只要收成之后的各种秧子,其实用不到耕地换粮了,二伯母和两个姐姐的薪水是药坊里最高的,家里根本不愁吃喝和钱的事,二伯闲不住,暖棚早晚能侍弄,白天闲着没事感觉自己和街溜子一样。
“友庆这孩子不错,跟着你发了财,家里有钱了也很本分,你胡伯伯一家都很喜欢大雁,大雁那丫头嘴上不说,见了友庆就脸红,二伯早就看出来了,只要你点头,这亲事就应下了”。
“那就应下,有钱没钱根本不是事,大雁姐喜欢就行,什么时候成亲我给准备份嫁妆,大雁小雁和我亲姐一样,可不能寒酸了”。
小雁姐躲在门口外面偷听,大呼小叫的进了锅屋戏弄着姐姐,然后传来二伯母的呵斥声。
“二伯,那银杏药丸都吃了么”?
“吃了,全家都吃了,永生,那是什么好东西啊!怎么感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,刚吃的那两天我都想替换大青拉犁了”。
“没事去我家演武场练练拳脚,我们早上都在的,让大雁小雁姐也去,有点防身技能也好,万一被友庆欺负了,能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”。
二伯哭笑不得,哪有女人打当家的男人的,那还不被乡亲们笑话死。
二伯母和两个姐姐知道李永生的口味,做的都是李永生喜欢吃的,这阵子一直在瞎忙,也没顾得上二伯一家的事情,不只是二伯家,自己家大牛家都没有什么关注。
大雁姐有了好人家,李永生很高兴,陪着二伯喝了两斤烈酒,吃的醉醺醺的。
“二伯,家里还有什么空缺么?有困难千万别瞒着侄子,我们两家从祖宅分出来相依为命,有困难不说可就见外了”。
二伯喝了点酒很兴奋,舌头有点大了。
“永生啊!什么都不缺,钱也攒了不少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想想在祖宅的那些日子,我和你爹遭了罪了,你家分出来,他们磕着我一个人欺负,就这样还不满足,话里话外的嫌弃我家没有儿子,不说这个了,他们现在也后悔的不行,爷爷还找我说情让我们两家回去,做他的清秋大梦去吧!”
二伯第一次对住宅发牢骚,可见之前被欺负的多狠,李永生心里有些好笑,父亲和二伯都是老实人,老实人不代表傻,有什么事情放在心里,被欺负了能记一辈子。
吃饱喝足,李永生摸了摸小青牛的脑袋,小青牛蹦着高要闹着要顶李永生,大青牛叫了一声老实了,不知道好歹,这是你随便能顶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