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觉得痛了吗?”苏梨问。
修罗白摇头。
苏梨扶额,摆烂道:“算了,那你就当在做梦吧!”
“不是做梦。”他道,凝眸认真的看着苏梨,问:“夫人知道刚才这样做对狼人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苏梨不解,她只是觉得修罗白嘴硬让她有些恼火,才忍不住想咬一口的。
修罗白单膝跪下,温凉如水的月光为他镀上一圈银边,将他本就优越的五官打磨流畅,多了一份阴柔的美,他抬眸看着苏梨,模样虔诚又认真,道:“这是我们狼族对心仪之人求爱的一种方式。”
苏梨睁大双眼,她还真不知道这个,毕竟书里也没有提到过。
“我记得人类向心仪之人求爱时,是需要跪下的。”他牵起苏梨的右手,放到自己唇边。
苏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怕发出声音吵醒隔壁睡眠浅的老玛丽。
修罗白继续道:“夫人刚才这么做是因为也喜欢我吗?”
苏梨颤抖着想抽回自己的手,却被他攥的很紧,修罗白用自己的犬牙咬上苏梨的手指。
苏梨吃痛。
他闭上双眸,长如羽的双睫擦过苏梨的指尖,他的脸靠在苏梨的掌心,再次睁开眼时,眼底的浓浓的野性。
“夫人想试试狼人求爱的方式吗?”
“你……”苏梨被他这副样子怵到,震惊不已,修罗白这是开窍了还是也想起来了?
这和慕容越那家伙有什么区别?
好吧,本来就没区别,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。
苏梨此刻心乱如麻,不知道怎么开口,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,明明夜风吹得她发丝飞扬,可她却觉得很燥热。
这男人,该死的诱人,苏梨舔了舔唇角。
“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很想夫人。”
虽然每天都能看到夫人,可他们之间总是隔着很远的距离,一天下来都不一定能说上一句话,老玛丽总是防着他,怕他去找小玛丽又怕他去找夫人,总是会分配一些离城堡远一点的杂活让他去处理。
还有那个讨厌的诺瓦·新,总是缠着夫人,分走夫人的注意。
可他身份低微,只能隔着老远偷看。
他经常在想,那几天在山洞里的事是不是又是一场梦,梦醒了,他和夫人依旧是云泥之别。
他为自己和苏梨的事困扰了好几天,心不在焉做错了不少事情,大家都看出他的不在状态便很少再去麻烦他。
修罗白多了一些休息时间,没有活干的时候他不能靠近蔷薇城堡,即使他视力再好,也没办法从马厩场看到城堡里的苏梨。
他躺在草堆上看着湛蓝的天空,脑海里全是苏梨的模样,这些事让他为之苦恼。
马厩的里一匹小母马怀孕了,已经退休的老马夫听说了这事,主动跑过来照顾怀孕的母马。
修罗白不理解,老马夫说:“这可是詹姆斯的第一个孩子,他是我的好兄弟。”
因为老马夫的帮忙,修罗白连在马厩的工作都少了,他变得很闲,闲下来他就会坐在干草堆上往蔷薇城堡的方向看。
会想起苏梨,她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,声音在他耳边萦绕不息,可她就像梦中追逐不上的虚影一般,每当他伸出手去碰就会消失。
“你亲了我,你果然也爱我。”
“是的,我爱你,杰克,你听到了吗?我爱你。”
修罗白被这嬉笑声吵醒,好奇的循着声音看过去,是黛西和杰克,他们是一对年轻的男女,平时总是在吵架,见面就会见面就眼红。
黛西曾说过最讨厌的人就是杰克,可此刻,她同杰克在拥抱,在接吻。
他问格瑞斯:“黛西不是说最讨厌杰克吗?”
“哈哈,你可能不理解一个女人真正讨厌一个男人的样子。”
“比如呢?”修罗白费解。
“看到过夫人见到朱利安时的模样吗?那才是真正的讨厌,许久之前,朱利安只是碰了一下夫人的手,夫人就气的把手洗破皮了。”
他又问:“一个女人会亲吻一个讨厌的男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