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阳斜照,书房中一片祥和。
俞长风懒洋洋的坐在女子身后趴在她的肩上,宛如一只硕大的狼王一般护着心爱的美食。
时暖玉正在批阅奏折,每每到不解之处,男人总会犀利的提出问题所在。
此刻她看着奏折上的问题犯难,“江城近日出现多数流民,下官请旨镇压,望国师恩准。”
她思来想去打算写安抚流民收入江城。
“不可,”俞长风出声阻止,“江城与东辰接壤,流民从东辰逃难而来,
这也说明东辰国出了问题,理应出兵镇压,护住江城百姓以防动乱。”
时暖玉面色纠结,“可他们都是普通百姓,出兵镇压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命?”
她前世也只是平头百姓,只希望人人都能过得好些。
俞长风失笑,在她颈侧蹭了蹭,“殿下的心还是太软了些,东辰皇室向来狡猾,
流民之事倘若是他们的计谋之一,大量流民涌入江城,江城必引发动乱,
此时东辰出兵,江城定无力抵挡。”
“殿下,你要知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。”
时暖玉醍醐灌顶,思虑半响在奏折上写下一个‘可’字。
最后一本奏折批完,她狐疑的转身直视男人。
“你为何对国事如此熟悉?”
俞长风淡定从容的握住她的手擦拭上面的红印。
“正所谓见多识广,殿下真以为我只是个喊打喊杀的莽夫。”
时暖玉长长的喔了声,并未全信他的话,瞧着男人认真的模样,她眼中划过一抹狡黠。
厚脸皮的抚上他的胸肌捏了捏,“莽夫可没有镜竹大侠如此好的身材,”
她故意往某点戳了戳,“是不是所有的大侠身材都这般好,寻个机会招揽江湖大侠们好好瞧瞧。”
被不断刺激,俞长风喘着粗气狠心咬住她白嫩的耳垂,咬牙切齿的命令,
“不许,殿下敢找,我便将他们所有人都杀了。”
作为堂堂一国的太子与他人共侍一妻本就憋屈,他早晚……
时暖玉眼眸弯成月牙,笑得人畜无害。
“真是好笑,镜竹大侠又不是本殿的男宠,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本殿呢?”
从一个有身份的夫变成一个男宠都不是的侠盗,俞长风无奈的将她揽入怀中,
“负心薄情的女人,你答应了让我入府,现下又装作什么都不知。”
时暖玉可不惯着他,“那你说说你到底是谁?总不能让我糊里糊涂的让你入府吧。”
这人给她既陌生又熟悉之感,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谁。
“公主,单公子到了。”
书房外侍女禀报,打断了时暖玉的盘问,她转头回应间男人已从窗户跳了出去。
倒是跑得快。
习武之人耳聪目明,单白羽瞥了一眼屋顶上跳跃之人淡淡地收回视线,悄然走到蹲在角落偷看的珍宝身后。
一眼便看到上面写的字:公主同俞公子在书房调情,如胶似漆,只差最后一步。
单白羽脸色黑沉,手疾眼快的点住小丫头的穴道,抢过小本本,迅速的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页。
第一行:单少将军臭脸,公主不喜他。
第二行:单少将军逼迫公主。
第三行:单少将军给公主脸色看。
直到第五十行:单公子月下偷亲公主,不要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