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眼下还有更麻烦的事儿,那就是要藏住萧时宴已经是不可能了,尽管薛景昀痴傻,但也不能让他瞧见。
情急之下,苏檀只好掀起大氅一角,遮住萧时宴的脸。
下一秒,薛景昀就望了过来,“姐姐,你在干……”
眼前的画面令他顿住脚步,苏檀被人压在桌案上,虽是看不到那人的脸,但身着男子的衣裳。
他一对眼珠儿瞪的仿佛要掉出来,如同掐了脖儿的鸡崽尖叫。
“你你,你们在…干…什么?!!”
苏檀本就因着被萧时宴作弄心里有气,再加上薛景昀的不请自来,踹门而入更是火冒三丈高,冷冷地吼道:
“干什么看不到?我干他成不成!大半夜不睡觉踹我门,下回要是再这般,我就让人将你剥了衣裳送到百花楼去做男倌儿!”
采萱堪堪追进门,听到自家公子这惊世骇俗的言语,差点儿摔了一跤。
苍天呐!
这还是那个温和的公子说出来的话?!
果然,跟着这东厂督主待久了,被他带坏了!
夜蝉也匆忙赶了过来,往桌案一瞧,压住公子的,除了督主还能有谁,便迅速拉着呆愣的薛景昀和采萱二人往外走。
“赶紧走!快点儿!”
薛景昀也是未反应过来,就那样被夜蝉拉走了,直到退出了院子,他还在喃喃自语:
“姐姐她…她和男人…”
夜蝉嘴角一抽,飞快地捂住他的嘴扯他回偏院。
薛景昀扒下她的手,大喊道:
“姐姐说她在干他,这是何意…唔唔唔…”
费了好大一番力,夜蝉才勉强制住他,声音渐渐远去。
屋内。
萧时宴掰过苏檀的小脸,阴恻恻道:“第二回了,本督就如此见不得人?”
苏檀拍开他的手,“哪有?还不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!”
萧时宴哼了声,随后又压下来,在她耳边吹气:
“本督暂且不计较此事,但——苏世子瞧着颇为勇猛,让本督见识一番,何种“干”法儿?”
苏檀眼眸骤缩,方才一时嘴快,竟说了那般话。
啊啊啊,谁来救救她?!
她自是不依,抱着臂防御,但萧时宴哪里会给她机会逃脱,戏谑道:
“哎,本督今夜本无此意,但苏世子既已夸下海口,那本督便勉为其难地领教领教,看看苏世子的功夫好不好?”
苏檀欲哭无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