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了反而就会觉得没了新鲜感。
谢悯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了,所以在祁舟看上了某家千金小姐张罗着要纳妃时,他并没有任何让反应,祁舟不来找他,他也不去找祁舟,悠闲自在的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花下棋。
下人都为他打抱不平了:
“皇上也太过分了吧,他之前怎么说的,说会对娘娘好一辈子的。”
“就是,这才过去多久,就要入新妃了。”
“难道皇上忘了之前金家夺权之事,娘娘为他付出了多少?”
“果然男人的话都不能信……”
她们越骂越激动,谢悯反而始终没有什么情绪起伏。
在听到有人骂了声“狗男人”时他才忍不住笑道:
“大胆,你知道你骂的是谁吗,小命不要了?”
下人也不怕,小声说:“在别的地方不敢说,但在娘娘面前敢说,我们知道娘娘是非分明的。”
谢悯平时没架子,对下人赏赐颇多,爱憎分明,所以下人们都喜欢他,加上近日一直陪他下棋种花,胆子都大了不少,却也是真心为他觉得不值。
他不咸不淡的勾着嘴角,不谈祁舟,招手让她们过来看自己种的花,“这个是不是长花苞了,要开花了。”
“娘娘,都什么时候了,您还只顾着花。”
谢悯起身道:“改天种点别的吧,有点困了,我去睡会。”
“……”
面对谢悯人淡如菊,不争不抢的态度,下人们干着急也没用,只能私下对祁舟悄悄吐槽的更狠,希望谢悯早日硬气起来,拿出皇后的气魄,压制住那些小人们。
谢悯睡了一觉起来,已经下午了。
祁舟也没过来,据说在琢磨着哪天就让新妃入宫,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来过谢悯这了。
谢悯也乐的清闲,披上衣服,想着出去走走。
正好走到花园处,前方走来一个墨青色长袍的男人——谢悯认得他,是太后娘家的人,祁舟的表兄。
据说此人老实巴交,不思上进,整日只知道吟诗写诗,政务之事一窍不通,也没有任何远大的抱负理想,活了三十多年也没半个官职,太后娘家那边早已经放弃了他,他估计也求之不得——能专注做自己想做的事了。
谢悯大步上前,“袁公子。”对方抬眸看过来,他脚下立刻踩到一颗石子,往前扑去。
袁文本能伸手要扶他,可已经来不及了,谢悯噗通一声摔到了地上。
“皇后娘娘没事吧?”袁文急忙关切,却碍于身份不敢触碰他,蹲在一旁僵硬的伸着手。
谢悯其实一点痛也没有,但他抬头的那瞬间,眼眶便浸满了泪花。
袁文和那双水润潋滟的杏眸四目相对,当场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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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谢谢平遂岛岛的全能大狮兄的催更符。银幕流光送的三个点赞。不吃楊送的情书。ラき和南界的越勋,諭魚送的花,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