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进去的刘管事并两个小厮此时也是吓得抖成一团,扑通一声跪到地上。后面的婆子和小厮们也是急慌慌地跪下,把头埋下去。身下的女子惊慌中胡乱地把脸埋在云王爷的胸前,雪白的腰身此时曝露无疑。王爷此时浑身散发着怒气,似要吞掉一切。可他一时也自顾不暇,恼羞之下,一把扯下了床幔。这才堪堪将两个都裹住了。空气尴尬而寂静。
“还不快滚!“王爷的羞愤裹挟着怒气如这深夜的寒气般,铺天盖地向整个房间卷去。
小厮并婆子纷纷如鸟兽一般慌不择路,前脚踩后跟,乱作一团,却头也不敢回!也不敢抬,连滚带爬出了松涛阁!独独地留下凤今歌和宝珊站在屋子中间。今歌跪伏下去,低下头不敢与赤身的王爷对视,宝珊也扑通一声伏在了地上。紧接着就听到王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和女人的哆嗦声。女人一把扯过散落的衣衫,头埋在衣服里抽泣起来。王爷见此,心中更是烦闷不已。
"可是今儿在宴会上吃多了,撑住了,嗯?大晚上还闹得这么鸡犬不宁。今天本王倒要细听一下王妃这般阵仗所为何事!"
“王爷息怒,臣妾并不知王爷在松涛阁。只因前门有人来禀,戏班有一位姑娘在王府走失,怕这位姑娘在府中不知府中情形,夜里冲撞到王府家眷,故托臣妾来寻。”凤今歌喘着粗气。
“不知情?嗯?本王倒是想听听,什么时候寻人需要如王妃这般围城破门的!”
“王爷!”凤今歌一时语塞,心慌意乱,不知如何道出这前因后果。
“王爷冤枉!”宝珊急道,“奴婢与王妃本在处理宴后事宜,中途家丁来报说戏班中走丢一人,当晚未出王府,王妃担心阖府安危,才安排婆子并小厮来寻的,请王爷明鉴!”
“呵,看来王妃长了不少本事了,王府安危全落在王妃一人肩上了?”
“夜深人静,臣妾本怕惊动王爷,郑夫人及其他院落的姐妹们,便擅自安排管事并婆子们一起来寻的。”
“啧啧啧,你这哪里像是寻人,这架势倒像是来捉奸拿人的!凤今歌!”云王爷高声呵着,做为被捉的“奸夫",他恼羞成怒,咬牙切齿地问道:“王妃,刚进来的时候可曾快意?嗯?”
“王爷误会了,今歌决无此意!”凤今歌浑身发麻,一时竟忘记自称臣妾,急忙忙分辩。
“那本王实在不懂,寻人寻到你这般跋扈的,该说你是,别出心裁还是别有用心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