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鸢赶紧上前顺毛:“小姐,别生气,当心牵动伤口!”
“那天我记得,我摔到了腰,他只是帮我按摩一下而已,哪有他们传的那样!”沈妧还是有些愤愤不平。
“王爷亲自帮小姐按摩的?”子鸢问道。
“他摔的我,他不按谁按!”沈妧理直气壮道。
子鸢笑道:“那小姐您也是整个大梁唯一一个能让王爷亲自给你按摩的人!”
“这么说来,好像也是,
”沈妧喃喃自语道,“原著里方书书都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,赚了赚了!”
“小姐您在说什么?什么赚了?”子鸢问道。
沈妧闭上眼睛,高深道:“王爷何等身价,他都得亲自给本小姐按摩,那本小姐的身价岂不是随着王爷水涨船高?你说这是不是赚了?只是,那些说我和王爷有一腿的流言不能再传了,得想个办法,堵上那些人的嘴。”
第二天,车队赶了一整天的路,早把赤渊山远远地甩在了身后。
到了晚上,君焰罹依旧没有选择城市落脚,所有人都分散,宿在山林里头。
而沈妧这次使尽了浑身解数,竟然没能成功赖在君焰罹的大马车里,最后只能抱着被子委委屈屈地和子鸢去住了帐篷。
“王爷真是无情,小姐您的伤都没好呢。”
“别提他了,”沈妧摆了摆手,找了块垫子坐着歇息,一边看子鸢收拾床铺,“今天那些人传了什么八卦,说来听听?”
“今天子鸢一直在小姐身边伺候,没听到什么八卦。”
沈妧不信:“瞎说,王爷来找我那会儿,你不是去帮我拿吃的了嘛!这吃,是民之基本,闲话也都是人吃东西的时候嚼出来的,你都到那儿去了怎么可能
没听到?不会是有什么不方便对我讲的吧?”
子鸢气鼓鼓地丢下手里的东西,回到沈妧跟前道:“小姐,怎么什么都瞒不过您。”
沈妧也惊了:“还真有讲我坏话的?”
子鸢道:“他们竟然说小姐会妖术,这才迷惑王爷对您倾心。”
“呵,我要是迷惑得了他,何至于被他从马车里赶出来?”沈妧自嘲道。
“可您被赶出来后,他们又说,王爷知道方姑娘的死和您有关,所以厌弃了你!”子鸢道。
沈妧挑眉道:“无凭无据的,这些人真敢说。还有别的吗?”
“没有了。”
沈妧背着手,在帐篷里转了两转。
方书书的事怎么看,都与她没有联系,连君焰罹都找不到她身上的毛病,那些闲杂人等又是怎么传起这样的闲话来?
和君焰罹的绯闻还没堵上的,这又来一桩命案,看来那个背后挑事的人是不想她好过了。
知道方书书在赤渊山坠崖的,只有她,君焰罹,影,星,还有……
沈妧猛拍了把大腿,道:“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……”
子鸢被说懵了:“出事?小姐,您在说什么?”
沈妧一把抓住子鸢的小手,魅声道:“子鸢,今天天气这么好,要不然你陪我一起睡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