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直接开始拳打脚踢。
阎埠贵被打的嗷嗷惨叫,狼狈的在地上剧烈的挣扎。
“救命啊,救救我!”
“快把这俩疯子给拉开。”
“哎哟喂,我的胳膊,我的腿…”
现场的人都看懵了。
好端端的看热闹,怎么就打起来了?
但是想着阎埠贵怎么也是四合院的人,又有劲爆的消息要分享,于是有的人连忙过去拉架。
有人拉架,阎埠贵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。
于是,赶忙转移战火。
“大家伙的听我分享劲爆消息。”
“我给你们说,秦淮如可不是一个好人。”
“她和易中海偷人,被老何给撞破了。”
“她的棒梗和槐花,根本就不是贾东旭的种,是秦耗子的!”.
阎埠贵说得口沫横飞,声音越来越大。
这一番话落下,全场瞬间静默,所有人仿佛被抽了魂魄一样,目瞪口呆,满脸惊讶。。
阎埠贵也知道这个消息劲爆,说出来以后,四合院的人都会是这样的神情。
想当初,自己听到的时候还不是一样,眼珠子都差点惊了出来。
所以这些人现在的模样,阎埠贵是很能理解的,也没再出声,等着大家消化。反应最快的是秦老娘。
秦老娘心里清楚,秦淮如的事情爆出来,一定会引起轰动。
尤其现在贾张氏还在这里。
这些事情捅出来,贾张氏这边,肯定是没法交代。
秦淮如往后的日子难过。
还有,棒梗和槐花的身世一旦传出去,淮如是真有可能倒霉的。
毕竟秦耗子害了何大清,肯定也是因为这些事情。
秦淮如一倒霉,他们想要留在城里就艰难了。
两口子反应也很快,秦老娘立马张牙舞爪的开口道。
“阎埠贵,你就是个老骗子,老禽兽,我女儿都这么惨了,都成了寡妇,你还不放过她,还造她的谣,你就不是人,老娘和你拼了!”
阎埠贵刚刚可是遭了不少罪,这会儿也防备着秦老娘,一听这话,连忙躲到人群里叫嚣。
“秦老娘,你在心虚什么?”
“说起来,这些事情还是你告诉我的。”
“哈哈,要不是你,我怎么知道这么多劲爆的消息。”
“秦老娘,我感谢你八辈祖宗,哈哈,多谢你告诉我秦淮如揣着种嫁进贾家,多谢你告诉我棒梗的亲生老子是秦耗子。”
“你要不告诉我这些事情,我还真不知道这么劲爆。”
“秦淮如,可是一个厉害人物””!”
秦老娘脸色阴沉,心里也慌的不行,扑过去就要动手。
“阎埠贵,老娘弄死你!”
此时此刻,四合院的人也渐渐缓过神来了。
惊讶的不行。
这消息,属实劲爆!
顿时,一个个挡在前面,然后开始询问,议论纷纷。
“叁大爷,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秦淮如,真的和易中海偷人,还被老何给当场逮住了?”
“我去,这事情太劲爆了,要知道贾东旭,那可是易中海他徒弟啊,秦淮如,那
是徒弟媳妇,他们居然偷人,我去,太劲爆了,太辣眼睛了!”
“我的天哪,居然还有这种事情,咱们这四合院可太乱了。”
“易中海不愧是当土匪的,居然连徒弟的老婆都能够上,太辣眼睛了!”
“秦淮如真的揣着种嫁进贾家,那这么说来的话,棒梗就是秦耗子的儿子,我的天呐,就连槐花,居然也不是贾家的。”
“啧啧,这确实是劲爆消息,照这样说来,棒梗和槐花都不是贾东旭的种了。”“天呐,这件事情太炸裂了,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!”
“等等等等,咱们来捋一捋,贾东旭,本来就不是贾家的种,他是易中海和贾张氏生的,老贾,才是这件事情的最终受害者,贾家,是真的没留香火了!”
“天呐,这件事情太出乎意料了,贾家太乱了,真没法想象!”
四合院所有人都议论纷纷。
这件事情太炸裂了。
李建国倒没什么表情,毕竟早都猜到了一些。
此时也是带着小媳妇看热闹。
雅雅就表示惊讶了。
随后满脸都是嫌弃。
秦淮如也太恶心了。
和易中海…
雅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,太恶心了!
一旁的刘秀英开口道。
“真看不出来,秦淮如居然敢揣着惠嫁给贾东旭。”
“这件事情太炸裂了。”
“贾张氏,一直以来都把棒梗当成是命,眼珠子。”
“这下子有好戏看了!”
宋翠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也凑过来开口道。
“何止是棒梗,就连槐花都不是贾东旭的,秦淮如胆子太大了,这些龌龊事都能干出来。”
“今儿这事,怕是收不了场了!”
人群里,阎埠贵还在呐喊。
“秦老娘,为了能在城里来落户,能有个工作,你可是和我做的交换,把这些事情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“秦淮如,就是揣着种嫁进贾家的。”
“后来贾东旭不是去改造了吗?他还没回来,秦淮如就已经有了身孕,就是槐花,贾东旭一回来,自然就当了接盘侠。”
““”秦淮如可不是一个好人,何大清亲口告诉我的,她和易中海在地窖里偷人,被他亲眼看到的,甚至易中海的根,也是在那一次被何大清给断了的。”
“这些事情,易中海没有吐出来,但却是事实,何大清是证人,他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秦淮如害怕事情曝光,就指使他的奸夫秦耗子,去锅炉房做了手脚,想要害死何大清,让这些事情隐藏起来!”
“哈哈,老天开眼,老何没事,还能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。”
“秦淮如,看她这次怎么圆!”
“你们两口子想要依靠秦淮如,做梦,滚回乡下去吧!”
两口子听到这些话,整个人都摇摇欲坠。
没有想到还有这些。
秦淮如,真是自个儿找死!
两口子话都(王王赵)说不出来了,脸上呈猪肝色,憋屈的不行。
而这时候,人群里,贾张氏的咆哮突然之间响起。
“啊!这不可能,这不可能!”
“棒梗,那是我的亲孙子!”
“他不是别人的种,是我儿子的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