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喜爱吃竹子的大熊猫们一样,狮尾狒每天醒来的大多数时间都是花在了“吃”这一件事上。
比起食肉动物的捕猎或者树栖动物的上下攀爬,狮尾狒要做的就是找到一片丰美草场随后席地而坐,待将面前草皮薅个大概便朝着下一处挪动,慵懒到甚至连屁股都懒得抬起,磨出一层厚厚的茧子。
这也恰好解释了为什么狮尾狒要有胸斑,因为它们的屁股很少有机会展示给异性看到,胸斑的存在则让事情迎刃而解,发情的标志从屁股转移到了胸口,这样无论什么姿势,只要正脸相对便能一目了然,如此一来,既不耽误填饱肚子,也不耽误传宗接代。
其实不光交配受到了吃草的影响,生存危机同样因草原的空旷而凸显,进食时群居成员们尚可互相预警,晚上睡觉则成了问题。
为躲避觊觎,狮尾狒决定不走寻常路,它们掌握了在悬崖之上过夜的本领。这是一个艺高人胆大的选择,毕竟峭壁之上时时隐藏着一不留神便会粉身碎骨的危险,任何不起眼的小失误在难以借力的石壁上都会被无限放大。
为应对艰难的环境,狮尾狒需从小接受攀岩训练,历经进化,它们演化出了与其他树栖猴子截然不同的手指结构——狮尾狒的拇指更加粗壮且长,食指则较短。
岩壁上没有什么空间需要抓握而拇指所起的作用便是牢牢抠住石缝,如此一来,哪怕在天堑般的绝壁之上,狮尾狒仍旧可寻到一处心仪石床安然入睡,就像一度热议的岩羊,在近乎垂直的地方如履平地。
作为一种群居动物,狮尾狒的规模要远超过大多数种类,这种相互交错的复杂关系可以将其视为一个氏族,整体数量从几百到上千不等,其中又由数十个小家庭组成,每个家庭各自包括数十位成员。
同狮子相似,雌性狮尾狒是家庭的绝对主力,并且基本是沾亲带故的关系。
为了更好保护家人和完成交配使命,每个家庭还会挑选一个雄性作为门面。
注意,是挑选,也就是说“选谁不选谁”的主动权在家族太太们的手里,“霸王硬上弓”在这里是行不通的,如果雄性小伙不能令太太们满意,或者在竞争头领的打斗中失败,那么黯然离场便是不得不接受的现实。
群居的社会结构虽然使得食物竞争比起零零散散更显激烈,但获得的好处也是无可比拟的,尽管狮尾狒是一种大型猴子,体重可以达到三四十斤,但说破大天也只是个吃草的猴子,在草原食物链中它们是许多捕食者的口粮。
身处弱势一方,足够多的成员可以将进食时的预警范围扩至最大,无论是发现东南西北甚至来自天空的危险逼近,尽早的警报可以让更多成员有所行动,至于沟通方式,没有什么是比声音更直接的了。
令人惊奇的是,除预警之外,不同家庭有时发出的声音不尽相同,仿佛具有专属性一样只有内部成员才能听懂,很好地解决了在嘈杂环境下如何正确分辨是否事关自己。
狮尾狒也和其他狒狒一样长着一对吓人的尖牙,但为什么这种明明是草食性的猴子,张起嘴来却有着夸张的大尖牙呢?
原因很简单,狮尾狒的祖上也阔过,祖先是吃肉的,比如出现距今200多万年早更新世的欧氏狮尾狒是史前狮尾狒演化的一个种类。据古生物学家研究,欧氏狮尾狒为杂食性,雄性欧氏狮尾狒的肩高达1米,体重可达100公斤,是“真猴类”有史以来体型最大的物种。
“好了,各位先生,关于狮尾狒狒的相关资料,已经讲的差不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