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尔的摩,美国东北部的一座重要城市,气候和地理条件都与纽约差得不太多,不过因为糟糕的治安情况,曾经被称为“全世界最危险的城市”,但现在已经好多了。
现在的巴尔的摩是联邦东北部重要的空中运输枢纽,是仅次于纽约的东北部物流中心。城市建设和治安状况都有了很大提升,如今城市之内也是一片安定繁忙的景象。
巴尔的摩最出名的大学其实并不是约翰·霍普金斯,而是摩根州立大学——那是第一座黑人大学,在移民融合和反对歧视方面有突出贡献。
霍普金斯大学也是世界上第一座研究型大学,是首个把学术研究机构和教学机构融合起来的大学,并一直将这种模式延续到今天,取得了许多学术成果,在世界上享有盛誉。
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的研究院,也就是霍普金斯医院,曾连续20年被评为全美最佳医院,拥有极为全面的诊疗手段和极高的医疗技术,是整个联邦医学界的明珠。每年有数不胜数的医生来到这里交流学习,席勒也是其中之一。
其实他已经好几年没来了,因为比起交流和学习,一年一度的研讨会更像是同学聚会,基本上不进行学术研究汇报,就是互相拉拉家常走个过场。
今年他选择参加,主要是因为他的疗养院重新装修了。他需要过来宣传一下,说不定还能聘用几个不错的医生。
当然了,来参加交流的大佬基本是不会去这种小型的私人疗养院供职的,但是他们手下有不少成绩优异的学生和年轻医师,那才是席勒的目标。
而这一次,席勒的目标多了一个,那就是来找之前曾在哈佛就读过的老同学,让他帮忙找个专家分析一下格雷洛克地区的环保问题。
交流会的会场很热闹,老师和学生们互相介绍,坐在桌边寒暄。年轻的医学生们围着零食台小声地交流着,上面的小点心被他们一扫而空。
自由讨论的时间一开始,席勒就从桌旁站了起来,给对面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。一男一女也从桌边站起来,顺着后门离开了会议室。
“好久不见,艾伯特。还有你,安德莉尔。最近过得还不错吧?”
“我们长话短说,”艾伯特说,“你需要我联络的地质学和环境学专家我已经帮你联系到了,你直接把样本送去我发给你的地址就行。不过我有点不明白,建个疗养院会有什么环境问题?”
“我要建的不是疗养院。”席勒摇了摇头说,“是一所学校。”
“你准备改行当老师了?”安德莉尔笑了笑说,“我猜你迟到的次数会比学生们还多。”
“啊,别这样。”席勒笑着摇了摇头说,“我可没兴趣带学生,要不然也不会跑出来自己开一家疗养院。实际上,是我一个朋友要盖一所学校,规模还挺大的呢。当地的参议员以环保问题为由,想在下周的会议上使用一票否决权。”
“你是希望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不存在环保问题?”
“不是,我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会有环保问题。”
“得了,”艾伯特说,“如果议员说问题出现在环保方面,那就肯定不是。与其纠结环保,不如去查查那家伙的来头。”
席勒有些无奈,他说:“我才不在乎他呢。我的朋友也并不在乎,我们是真的在乎环保的那类人。”
“听起来有点奇怪。”安德莉尔抱着胳膊说,“既然你们不在乎政治问题,那么你们也应该清楚建造一个学校不可能产生什么污染。那还存在什么问题?”
“这可未必。”席勒说,“我们要建造的是一座魔法学校。”
“上帝。”艾伯特说,“虽然媒体已经报道过很多遍了,但是从自己熟悉的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种感觉了。你怎么会和魔法打交道?”
“我的朋友是个魔法师,又恰好是最厉害的那个。他想要办一所魔法学校。虽然环保是最不重要的那个问题,但是我觉得还是先弄清楚比较好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其实我并不觉得魔法会产生什么污染,不过这是我的一家之言,你们要做的是找到证据来证明这一点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不是所有人都受过高等教育,在他们看来,魔法更有可能跟邪教有关系。他们会觉得魔法师都是异教徒,靠近魔法师可能会让自己被魔鬼给诅咒。”
艾伯特点点头说:“我之前好像是在网上看过类似的言论,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友善的,对魔法充满憧憬。”
“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风向。魔法不好也不坏,只是工具而已。但我也知道,要让所有人用平常心来对待这种东西是不可能的。”席勒耸了耸肩说,“我们确实需要证据,不过更多的是为了说服我们自己。你可以理解为‘为良心付费’。”
“好吧,”艾伯特点点头说,“所以你们想要送去的样品是魔法物品?”
“是封装的魔法能量,寄存在某个媒介上。我们确定不会对普通人造成伤害,但是为了以防万一,最好还是以对待辐射物的态度对待它。”
“那就不能只找地质学专家了。我去问问我的老同学认不认识核电和核物理学专家,当然还有能源和能量学。不过我也没办法保证效率,因为很多这方面的专家不是在星港就是在水星,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