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都说女人难哄。
但我觉着吧,男人哭唧唧的时候比女人还难哄,尤其我左一个宝贝右一个乖宝的,哄起来还真是分身乏术。
最后我烦的没办法,干脆一拍桌子指着他俩厉声道:“你!憋回去!你!也憋回去!不许哭!”
果然,还是生气最好使。
被我这么一震慑,他俩跟小鸡仔似的乖乖在座位上坐好,眼巴巴地看着我。
“羲和,不气,我……”阿月眼尾红红的想解释什么。
夫子打断了他:“不许和羲和说话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不许,不然我就罚你面壁。”
“呜……”
“哭也不许!”
“好吧……”
两个醉醺醺的大男人如小孩子般纠缠在一起,一个气鼓鼓一个委屈屈,跟演戏似的在我面前互啄。
我一个头两个大。
反正场面已经这么混乱了,那就再混乱一点吧,混乱到爆炸才好。
我也不活了!
我猛猛干上两大口桂花酿,顿时脑子晕晕似火烧,连脚步也轻飘飘。
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就想发笑,笑声从唇齿间溢出来倒像是厉鬼索命。
“好啦好啦,别吵啦,我跳舞给你们看,好不好?”
想当年,我爹生气,我二妈也是这样哄他。
只是等她跳完舞,我爹就一把把她抱进屋子里叮叮咣咣闹的好大动静。
小时候我不懂事,听见这动静直接哭出声来:“呜呜呜,爹爹你不要打二妈,爹爹不要打二妈!”
后来我二妈给我解释,爹爹不是在打她。
但当我问那爹爹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时,她却怎么也不肯吭声了。
思绪翻滚,我回神打了个响指得意洋洋道:“我去换衣服,你们就看着吧,肯定能狠狠惊艳你们一把!”
说完,转身欲走,却又担心什么似的回头很严肃很严肃地对他们说:“你们不去跑哦,夫子不许欺负阿月,阿月不许挨欺负还不说。”
夫子:“知道了。”
阿月:“(吸吸鼻子)嗯。”
两个不省心的蛋!
我撇撇嘴,回房间麻利换了一身我最喜欢的衣服穿出来。
衣服有些小了,但还是很好看。
头发短了绾不上去,披着也还好。
可惜周围没有人伴乐,我只能自己哼唱着调子给自己伴乐。
“请好好的看着我,不要用世俗污秽的眼光去看,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。”
这是我唯一想强调的事情。
我不希望我二妈教我的舞蹈变成别人口中的勾栏舞曲。
美的东西就是美的,无论用什么方式呈现,它都是美的。
美的纯洁无瑕,美得一尘不染。